泰晤士周刊

「21:00 泰晤士周刊」祺鑫丨春梦涟漪


本轮轮到玩家 [空投基地狗为上策] @渝满 描述身份

身份线索:“而在它嘀嗒嘀嗒转动的几百万秒之中,你只有一次向它匆匆瞥了一眼。”




 

*略现背|马嘉祺第一人称|时间线混乱|全文3.5k

*关于脸红的思春期|片段式行文|没什么情节

 

 

我做了一个荒诞的梦,梦中他潋滟过一整个雨季。

 

 

00.

略显枯燥的物料录制全部结束之后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半,我给自己扣上渔夫帽,听丁程鑫在我旁边突然提议说要去吃烧烤。五个弟弟们这会儿好像已经困得不行了,于是事情最后便发展成我同他难得的双人约会,尽管我们约会的内容也多是突然兴起的吃吃喝喝。

 

“吃哪家,”我给丁程鑫拉好羊羔绒外套的拉链,“烧烤店还是小摊摊?”

 

丁程鑫听出我“小摊摊”三个字里浓浓的模仿和调侃意味,笑着要来捶我的肩膀:“少取笑我。”

 

本来这拳头便不带什么力气,恰巧又在我转身看向他时直直地撞进我怀里,于是硬生生地染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挑逗。我伸手握住他右拳,看他一下子红了耳廓,使坏般地凑得近了些,几乎要吻上他侧脸:“还在外面你这是干嘛呢?”

 

“你学坏了马嘉祺,”丁程鑫斜眼瞪了我一眼,“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喜欢说一些不着调的话了,你这是跟谁学的你。”

 

我好心情地碰了碰他通红的耳垂,心里想的却是类同这般的狎昵心思我早在几年前便有了,只是一直未曾同他讲明。

 

 

01.

终于有惊无险地完成了出道首唱会的演出任务,我在后台狭小的角落里看见丁程鑫又皱着眉头在揉腰。我早知他近日腰伤复发,只是忙碌间没注意到竟疼到这般地步,他额侧滚落的汗珠和卸了妆之后苍白的唇色像是在我心尖上不轻不重地留了个疤,叫我不得不在此刻丢下一切轻松的情绪,又无法控制地担心起来。

 

“我真的没事,”注意到我担忧的神色之后他抬起头来,甚至主动地牵住了我的手,“我就是刚刚跳完舞疼了一下,缓一会儿就好了。”说着,他似乎是故意想打破沉闷的气氛,故意玩笑道,“放心啦小马队长,我不会耽误练习进度的。”

 

他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却拿捏准了我听到这话会手忙脚乱地向他解释,于是主动提出,好叫我无暇顾及他的腰伤,事实上我也确实乱了一刻的阵脚,但是看他偷偷笑起来就反应过来——这是一场只针对我的“阴谋”。

 

弟弟们叽叽喳喳地提议着演出成功应该去捞一个,看到丁程鑫明显是不舒服的脸色之后又吵着要立刻回家休息。可是话题中心本人却无所谓的样子,挥挥手对着弟弟们笑道:“你们去呀,该庆祝的,不用管我。”

 

“那怎么行,”贺峻霖第一个跳出来不同意,“回家回家,立刻回家。”

 

于是没拗过弟弟们的丁程鑫在一众人小心翼翼的护送之下畅通无阻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好。紧接着就是屋子里此起彼伏响起的“丁哥就拜托你啦马哥”,甚至有点像是他们背着我和丁程鑫两个人私下达成了什么协议,一个劲地把我往丁程鑫的床边推。

 

五个人的力道我实在有些招架不住,身子晃晃悠悠地倒向丁程鑫,眼瞧着马上就要发生偶像剧里千遍不腻的烂俗情节,拼尽全力控制着自己稍微侧了侧身,最后唇将将擦过他耳尖。丁程鑫因我突如其来的摔倒似是又撞到了腰,眼眶泛出些生理性的泪花,还要眨着眼睛来扶我:“你没事儿吧马哥?”

 

我站直身子看向他,在他眼角的泪珠里莫名其妙地看出点我见犹怜的味道来,尽管我在察觉到自己跑偏的思绪之后及时把自己拉了回来,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青春期的自制力。

 

我在夜里终于看清丁程鑫背脊的轮廓,心尖上颤巍巍地开出一朵潋滟的玫瑰。他俯身亲吻我喉结,婀娜的腰肢晃动成一整个潮湿的雨季。我血液的沙漠里找不到止渴的绿洲,好似在褐黄的风沙里被扼住了喉咙,他情动的眼红成斑斓的壁炉火光,眼角将坠未坠地挂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窗外的阳光影影绰绰地照亮了这一方昏暗,我睁开双眼才发现所有的所有不过是一场爱而不得的幻梦,如此真实却又那么虚假。丁程鑫肩胛骨的触感仿佛还在我指尖缠绵,对我来说更像是自欺欺人般的饮鸩止渴——尽管我明了梦中那片潮湿的雨季不过是海市蜃楼。

 

 

02.

丁程鑫举起手机拍下窗外那轮圆圆的月亮,突然问我:“马嘉祺,爱是什么?”

 

我看他收起手机望向自己,沾着深秋夜晚水汽的微凉指尖勾住丁程鑫凌乱的睡衣领口替他整理好,随后站到丁程鑫身侧同他一起看向窗外。

 

“爱啊,可能是某天早上起来发现牙膏用完了,两个人一起挤着最后的一点刷牙;可能是某天一起骑着车去很远的地方吹风,在路边挨蚊子的咬;对于我而言,爱是练习的深夜你打通电话,欢欢喜喜地喊‘马嘉祺、马嘉祺’,那个时候我觉得,可能这辈子就是你了。”

 

“你好肉麻啊,”丁程鑫缩缩脖子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爱不就是那天早上你叫我起床,和我说早饭是我爱吃的小面,于是我觉得我爱你。”

 

“那你的爱有点肤浅。”我笑,手指爬上他腰侧捏捏他的软肉,又如过去千百次那般觉得他真是可爱。

 

我满足于自己兜兜转转还是拥有了丁程鑫这样一个可爱的恋人,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起我们确定关系时的荒唐场面。他眨着眼睛认真看我,甚至在这样的温情时分红了眼眶,有点固执地问我:“马嘉祺,你确定了是吗?”

 

那个时候其实是我第二次同他表明心意,同第一次也就隔了一个多月的时差。此前他同我讲爱人的话不能轻易说出口,还天真地以为我的感情是青春期的激素催动下对朝夕相处的他产生的不算感情的依恋。但事实上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内心,我对丁程鑫从来不是躁动的青春期作祟,恰恰相反,正因为丁程鑫,我才会有充斥着无数个青涩酸梅的、同样也像桃子般汁水四溢的、令人脸红的思春期。

 

所以我比任何时刻都坚定。

 

我同丁程鑫开始了一段甜蜜又酸涩的地下恋情,众人面前我们只能做关系亲密的队友,少数能做恋人的时分一刻是四下无人的夜里,另一刻是我无数个情动的潮热梦境。

 

他总哭,叫我更加恶劣地想要他完完全全地只属于我。

 

同丁程鑫的第一次接吻是在某个响着蝉鸣的夏夜,我凑近吻他眼睛,在他伸手攀住我肩膀的一瞬间虔诚地吻住他没上唇妆却依旧红润的唇。我才终于明了梦中的千千万万不过是沧海一粟天地蚍蜉,我亲爱的恋人比我想象的还要诱人。

 

退开些许之后我抵住他额头,右手强势地托住他后脑不容他逃开,看他眼眶好像比刚才还要红上几分,心里躁动的思春期因子更盛,于是不管不顾地将他又压向自己,同他又交换了一个不太清白的吻。

 

这个吻的后果是我当晚躺在丁程鑫左侧又陷入一场虚幻却又真实的梦,梦中他哭着把头埋进枕头里,凸起的蝴蝶骨在我手下绽放成一朵潋滟的莲。第二天一早我醒在丁程鑫前面,从浴室出来之后却对上他的眼神——是了然于心的促狭。

 

“怎么起这么早,”丁程鑫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躺回去,“这不是还早嘛,你怎么一大早起来洗澡?”

 

我偏头看向丁程鑫,明了这是他引狼入室的明知故问。

 

 

03.

重逢这天的天气算得上艳阳高照,我挂了电话往拍摄地点赶,脑海里全是丁程鑫刚刚那句“我给你准备了重逢礼物”。

 

坏了,我想。

 

昨晚被即将久别重逢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想着要给丁程鑫带一份重逢礼物。这会儿再准备显然已经来不及,好在向丁程鑫坦白讲明之后他没有任何的不愉快,只眨着眼睛叫我尽情期待他的大礼。

 

晚上结束拍摄后我们乘同一辆车回大平层,期间我好几次试图在他脸上吧看出些什么礼物的端倪,可是都无果。到家之后助理叮嘱我们明日可以稍微多睡一会儿,因为下午就要开始高强度的暑期集训。

 

丁程鑫嘴里念叨着“知道了知道了”把助理目送进电梯,回身谨慎地关好了家门,甚至跑到窗户边把窗帘也拉了个严实。我越发惊诧,拉住他想立刻问个明白的时候他先开了口:“快洗澡去快洗澡去,困死我了,洗完澡赶紧睡觉。”

 

我于是只好抱着浴袍去洗澡,洗完出来之后刚喊完一句“丁程鑫”,便见他从我房间门口探出头来,脑袋上居然顶了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世界上所有的声音仿佛都在这一刻消失了,我几乎是一下子就福至心灵般地想通了今天丁程鑫要送给我的礼物究竟是什么。他头顶的两只耳朵实在太引人注目,我情不自禁地捏了捏他的右耳,在他往后躲的同时才看清他身后居然还有一条橘红色的狐狸尾巴。我感觉自己的血管快要被全身上下横冲直撞的血液沸腾到爆裂,才克制着亲了亲他因害羞通红的耳尖:“是之前打视频的时候穿的那套吗?”

 

“不是,”丁程鑫欲盖弥彰地来遮我的眼睛,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的无措,“之前那套不能穿了,这是前段时间新买的。”

 

“你不怕自己血本无归吗。”我向他抛出一个调情般的问句,但的的确确不是想听他的答案。他情动的模样太迷人,叫我在此刻只想拉着他一同坠入我思春期绮丽的梦境,用他滚烫的泪浇灌我干涸了数月的荒地,再刺破明日的天光,同他一起等待夏日黏腻的第一场雨。

 

于是这个荒唐的礼物最后也同前段时间视频通话里模样大差不差的那一套落得了一样的结局,我时隔数月再次尝到丁程鑫晃动的热泪,也收获了他无数次眼带水光的讨饶。翌日起身时已经是晌午,我叫了外卖调侃他怎么还不起床,又得到了他饱含怒意的一个白眼。

 

不知节制的后果便是我被暂时剥夺了进他卧室的权利,但好在他晚上总爱来我这里蹭一场文艺的外国电影,尽管总是看到一半就迷迷糊糊地去会周公,依旧给了我同他亲近的机会。

 

丁程鑫批评我此类不知廉耻的行为,但我的爱人是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亲吻的时候还能品尝到花露和汁水,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当然我不会同任何人分享我的爱人,因为他是我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涟漪春梦,不允许旁人窥探半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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